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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文义沉声道：“你圣眷正隆，好好做你的御前红人就是。却非要来我的锦衣卫中搞风搞雨，还毁了我多年苦心经营的局面。不杀你满门，难出我心中的这口怨气？”
卓不凡冷笑道：“多年经营的局面？什么局面？勾结鞑子，里通敌国的局面吗？”
石文义道：“事已至此，废话休要多说，来跟我决一死战！”
“决一死战？”
卓不凡冷笑道：“我为何要跟你决一死战？我这么多的暴雨梨花针，直接把你射成筛子岂不是更好？”
石文义面色一变，冷笑道：“懦夫！”脸色，却已经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
要知道，这个时代的习武之人，可是极为看重个人荣誉的。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遇到当面挑战，很少有人会直接拒绝。石文义怎么都没有想到，卓不凡竟然会拒绝的这么干脆。
卓不凡沉声道：“我一向只看重结果！石文义，你里通帝国，向鞑子出售军械，等着被砍头吧！”
说到这里，卓不凡忽然心中一动，冷笑道：“何止是砍头，恐怕你们石家得被诛九族！今晚有鞑子弑君，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吧？”
卓不凡心中拿定主意，不管今晚朱厚照被袭击的事情跟石文义有没有关系，卓不凡是都要让石文义跟那件事扯上关系的，他要彻底钉死石文义。
石文义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一变，叹道：“看来，他们也失败了。罢了，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