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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
焦赞冷笑道：“不知，你是谁的客人？我们焦家有人请你吗？”
卓不凡摇头道：“焦家没有人请我。”
王景隆道：“没人请你，你混进来干什么？怎么？堂堂的锦衣卫指挥同知，也缺钱花吗？吃不起一顿饭？要来蹭饭？”
卓不凡道：“不是你们焦家请我，是另外有人请我。”
焦赞冷笑道：“我焦家的宴会，谁有资格擅自请人前来。”
这时，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围上来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一个身穿长跑的中年男子，上前向焦赞道：“公子，怎么了？”
焦赞嗤笑道：“广叔，面前这位好像没有咱们的请柬吧？”
这男子，名叫焦广，乃是焦家的管家。
身为内阁首辅家的管家，他对于京城的官场自然是了如指掌。自然不可能不认识卓不凡。不过，他也知道，卓不凡现在是刘瑾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他就装作不认识卓不凡了。
焦管家道：“少爷，请柬都是我亲手写的，我不记得给这位大人发过请柬。”
虽然卓不凡最近在京城凶名昭著，但是那些人都只是听说过卓不凡。
真正见过卓不凡的人，并不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