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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那小丫鬟的话，卓不凡这才恍然大悟。他本来还诧异，这顾媚儿本来还能来得及回城的，为何偏偏要留在这山上，感情是听到了那日自己唱的曲子，想要让自己给她写词呀？
其实，卓不凡前世自小就喜欢诗词，《唐诗宋词三百首》和王国维的《人间词话》都是翻烂了的。纳兰容若的《饮水词》也不知道读了有多少遍。
可是，卓不凡现在实在是不想招惹麻烦。
他知道，这个时代的青楼传唱，传播速度是很恐怖的。恐怕，自己若是给了这顾媚儿什么好词，用不了多久，自己就会名闻整个大明。
到时候声名在外，而自己能剽窃的，也无非是晚明和清朝一些词人的词，用完了，总有穿帮的时候。况且，卓不凡现在也不想太过于高调。
所以，他苦笑着道：“不瞒两位姑娘，那日的曲子，确实是在下唱的。不过，却并非是在下所做，在下也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在下不通文墨，又怎么可能会作词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