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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志文道：“他们掳走的当天，就带着那个女子离开了西安府回分舵了。后来，玄武坛人马尽出，我们在城里害怕暴露，便全都离开回了分舵。你猜的不错，天吉教就是我们弥勒教的分支，我央求舵主又将我分到了天吉教……”
“回答我的问题。”卓不凡听见这算命先生一直喋喋不休说他自己的事情，逼问道：“我是说，他们把那个女子抓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见卓不凡目露杀机，冯志文忙解释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先走跟你说这么多，已经是触犯了教诲，回到教中就是死路一条，你就是放了我，我也只能浪迹天涯了。我既然已经决定了要说，就不会再隐瞒你什么……”
卓不凡想了想，觉得这算命先生说的也有道理。而且，他说的跟自己现在掌握的情况也隐隐可以符合。对他的话，更加相信了几分。于是，转而又问道：“那你说，我在哪里能找到掳走柳月瑶的那几个人？你要是告诉我，我就放你离开……”
“你此话当真？”冯志文面色一喜。
“自然当真。”为了尽快问出柳月瑶的下落，卓不凡不得不承诺道：“若是我又半句虚言，就让我永远找不到那个女子。”
听到卓不凡发这么重的誓，冯志文也相信了，当下就准备先将那几个同门的下落告诉卓不凡以便脱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