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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看到郑氏这个样子，卓不凡的心中也微微生出了一些恻隐之心。毕竟，郑氏也是遭到李元宰手下那些人的侮辱之后，才变得如此偏执。想到这里，再想到李元宰那厮还一直都在跟着刘景春逍遥，卓不凡的心中，猛地又生出了一丝杀机。
若有机会，一定要跟李元宰和他身后的刘景春好好算一算这笔账。毕竟，若非刘景春派人屠戮柳家的话，也不会生出今日的波折。
虽然心中已经有些不忍，但是卓不凡知道，自己现在不能有任何的心软。因为，柳月瑶此时可能正在某个地方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看着我……看着我！”卓不凡晃了晃郑氏的肩膀。
待郑氏抬头之后，卓不凡看着她道：“那你告诉我，你跟那个什么师叔平日里是如何联络？”
郑氏哭道：“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不能说……不能说的……”郑氏的目光渐渐变得有些飘忽，看往一旁的佛龛，喃喃道：“要是透露了教中的事情，佛爷会怪罪的……”
卓不凡狠心又将郑氏向一旁的浴桶拖去，沉声道：“你要是再不说，我现在就把你扔到这桶里去。我倒要看看，你信奉的那什么佛爷，到底会不会来救你！”
“饶了我……饶了我，我真的不能说……不能说的……”郑氏一边哭求一边挣扎。
只是，那挣扎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弱。哭求的声音，也越来越低，越来越低，最终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