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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不凡将郑氏拖到浴桶旁边，将她的脸压到浴桶边沿，厉声喝道：“贱人，说！”
眼睛瞥见那沿着木桶侧壁不断往上爬，差点就要接触到自己脸的蜈蚣和蜘蛛，郑氏吓得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尖叫道：“畜生，你杀了我吧……畜生……”
卓不凡咬牙道：“杀你容易，说出月瑶的下落！”
“你说不说？”卓不凡抓住郑氏的肩膀晃动了一下，然后一把揪住郑氏的后背的衣服，将郑氏从地上提起，作势要往浴桶中扔。
郑氏被吓得崩溃了，再也不敢嘴硬，一边挣扎着往后缩，一边尖叫着哭道：“我说……我说！”
卓不凡将郑氏扔到地上，沉声喝道：“说！”
郑氏哭着摇头道：“我不知道……不知道她的下落……”
卓不凡咬了咬牙，作势上前又要将郑氏拖起。
郑氏吓得尖叫道：“我真的不知道。那贱……月瑶被那些人带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带去了哪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