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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步来到大殿中，慕容楚楚直接跪倒在地，对刘长生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道:“上仙，之前的一切，都是谷飞鱼逼我做的，我若是不听从命令，举国上下都要被他杀死，我也是被逼无奈！
若上仙要惩罚，还请杀我一人，绕过我的子民。”
刘长生目光注视着她，疑惑道:“你怎么看出来的？莫非我的变化之术还有欠缺？”
慕容楚楚低着头，道:“上仙你的变化之术，自是天衣无缝，只是如谷飞鱼那样的旧日修行者，根本不会把我们当人看。
而上仙您的眼神不同，我能感觉到，您是真的把我们当成人看。”
刘长生恍然。
的确。
如谷飞鱼
之类的人，对于普通生命，都是漠视的态度，看人就像是看蚂蚁。
之前谷梁津也是如此。
为了杀旧日主宰，不惜血祭一城之人。
而刘长生虽然能变化肉身，模拟灵魂，连气质也能改变。
但这种骨子里对生命的漠视，则是伪装不来。
他笑了笑，身上血肉蠕动，恢复他本来面目，双目光芒流转，看着慕容楚楚道:“虽然我和他们不同，但你勾结谷飞鱼，意图谋害于我，却是不争的事实，若非我还有些手段，现在就是你和谷飞鱼在谈笑风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