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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男人粗犷野性,女人有最美的眼睛。
“昨天没用牛粪做燃料。”苍狼不敢挣脱爱妻拎着自己的耳朵,狼狈的替白鹿回答白无常。
“那就好。”一口气放了下来,白无常抚着胸口,收起余惊。
“用的是羊粪。”苍狼补上一句。
听过这一句,白无常转身就抠喉咙,想吐尽昨夜的吃食。
干呕几声,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能仰天叫苦。
有他捣乱,白鹿再也气不起来了,狠狠的再转一下苍狼的耳朵,撒开了手。
转过头去,扑哧一声笑,背影娇美,融化冰雪。
爱妻不再责怪,苍狼再看黑无常,打了一个蒙礼,朗声直言:“我叫孛儿帖赤那,我的老婆叫豁埃马兰勒。”(孛儿帖赤那:蒙语——苍色的狼。豁埃马兰勒:蒙语——惨白色的鹿。)
黑无常还礼,白无常擦了擦唇角,打趣的对黑无常说:“小爷,这种绕口的名字说几遍才能记住?我当初就因为记不住他们的名字,才和他们结了安答,自此后,只以安答互称,省去了很多麻烦。”
白鹿明眸闪烁,对黑无常一笑:“和这么好看的弟弟结安答,我乐意。”扭头再掐苍狼,立即转作冷脸:“你怎么说?”
与白鹿夫妻几万年,苍狼心知爱妻一如少女,玩性不减,也不恼她故意夸赞别的男人,沉声问向黑无常:“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