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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没想到她故意落在后面,意不在套马,而是套我。
完了,看来我注定是这草原上唯一不当家的汉子了。
烈马颈上有绳圈,依旧奔跑如飞。
风响烈烈,将绳圈后的绳索吹的笔直。
新娘驾马追近,素手轻轻一翻,便挽住了绳头。
甩离了马蹬,新娘双足踩在马背上,弓起娇躯,像蛰伏的豹子,再随烈马跑了一阵。
待烈马的奔势渐弱,新娘突然拉紧绳圈,在烈马扬蹄嘶鸣时,她纵身跃上烈马背项。
左手挽着绳圈,右手抓着马鬃,双腿较力,稳稳的骑上了烈马。
烈马不受拘束,有人驾驭,登时心里大怒。
前挺后厥,势要将马背上的人儿掀下去。
蒙古大漠的人,自小打狼杀豹,射雕斗犬。
就算再烈的马,被这样的人儿骑在背上,也只有臣服而已。
折腾了几个回合,烈马终于用光了气力,不再那么暴躁,随了新娘的心意。
新娘已知彻底收服了这匹马,笑如夏花,俯身抱住马脖子,用小脸儿贴了贴它,一切安静下来。
得意的扬起下巴,新娘解下了马脖上的绳圈,刚要回转炫耀,听到有人大赞一声:“好!”
这声音如此熟悉,激荡的新娘眼底有泪,寻声去看,见到两个男人遥遥远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