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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五接过来吃了一块:“这梨做的倒是好,如今吃着又凉又甜,很能败火,你这里还有么,若是有,一会儿给我拿一坛子带回去,我最近火气大,嗓子难受的紧。”
“有,多着呢。”云瑶笑道:“窑里存的多了去了,什么梨啊山楂啊苹果啦,葡萄啦各样都有,一会儿你们走的时候每人带些,到底冬天鲜果子吃不着,吃吃这个也好。”
范五和燕娘都没推辞,范五又吃了一块才道:“一个便是我娘家的事,我爹求了外放,赶过了年就要到江南做官,原我说陛下如今越来越不像,太过重用丁相,我大伯和丁相早年间又有些不睦,我想着一家子早早离了长安这是非地才好,只我大伯和大伯母舍不得长安繁华,再便是舍不处那吏部天官的位子,非得守在长安死嗑,我去信劝了几回也没人听,急的我上火的紧。”
“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你觉得外放对你大伯好,说不得人家反倒觉得不好呢,这事是劝不得的,劝的多了亲人也要生了仇怨。”云瑶劝了一句:“各家过各家的日子吧,好些事是不能插手的。”
范五叹了一声:“我何尝不知道这个理儿,不过是骨肉血亲,不忍罢了。”
说到这里,她越发的叹气:“再就是婆家那里的事,如今我和我们大爷在肃州站稳了脚跟,原想说接二老和姐姐来住,谁知道他们不乐意,我也不好强求,劝了劝也就算了,哪里知道许氏竟是个无理搅三分的性子,她把大爷害的在长安呆不住,如今不说反思,大爷走了之后她反倒是称王称霸起来。”
云瑶听的皱了皱眉头:“许氏不是病了么,你们走的时候她病的可不轻,如今都好了?”
“没呢。”范五摇头:“哪里就能好了,只是她病了也很能作耗,整日的折腾出不少的事儿来,如今天天躺在床上也不安份,对着人编派我的不是,说什么我心眼小容不下人,才嫁到于家就哄的爷们离家出走,又说我旁的地方不去,非得来肃州,无非就是看着二房有权有财,竟是带着大房去捧二房的臭脚,真真是眼高的紧,专捡高枝攀。”
说到这里,范五是又气又急,脸都变了色,对云瑶道:“你也给评评理,我是那样的人么?早先我们大爷在长安那还能立得住脚么,我不想办法叫他外放,难道真叫他整日的看园子,再者说了,二房还不是大爷的亲兄弟,兄弟和和气气的难道不好,非得和他一样整日盯着二房的钱,专想着刮扣别人的才不是捧臭脚么,真真是气死我了。”
许氏的为人云瑶可知道的清楚着呢,这会儿听的是又好气又好笑:“她糊涂你也糊涂了不成,和她一般计较做什么,总归离的远,她说什么你也听不到,做什么非得气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