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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灵：灵天本就是那个世间的补丁，早晚是要补全那个世界的。她转世之后资质能力越来越差，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按理，像她这样的意外灵智，是不应该产生七情的。但就因为她上世意外有了这种感情，而且还因此产生了欲念。才导致她这一世的灾劫，提前陨世，却没有再入轮回的能力。
“你的意思是。她本来不是人？”祝遥皱了皱眉。
界灵：本来不是。但……从上一次开始就是。
如果是这样，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动情呢。也不至于最后……
界灵：遥遥……她的死，很让你心碎吗？
“心碎到不至于，难过和同情是有的吧。”祝遥深吸了一口气。“不可否认灵天是个合格的救世主。她救了整个世间。甚至牺牲了自己最珍视的感情。我是同情她，也对她的死感到难过。这是人之常情，但不到心碎的地步。”
界灵：那……
“可是……她或许是个好英雄。是个好榜样，甚至勉强可以算的上是个好情人，我却没法把她当成缨络一样的朋友。”她摇了摇头，“从一开始她就没有对我坦诚过，或许她有着各种理由，但这些都不能改变，她确实对我有所欺骗的事实。”
界灵：……
“感情是相互的！或许我们相处时间再长，她会告诉我事实，我估计也会像法禹那样愤怒。”她长叹了一声，或者是因为灵天强行把她留在她体内的原因，她心里始终是有个疙瘩的，只不过人死灯灭，她又何必再纠结。所以这回虽然她也同情她的遭遇，却没有上次见到缨络死时，那样伤心。
“对了，法禹怎么回事？”祝遥突然想起来，“他分明就是入魔了，凡人也可以入魔吗？”
界灵：唉……少女，万物皆有魔性。区别只在于是否放任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