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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这两面国有何忌讳的地方,林之洋素来口无遮拦,万一再出现像女人国那样的差错岂不糟糕。
唐敖在储物袋中翻找出几块散碎银子,递给壮汉:“这位老哥,我等远道慕名而来而来,正需要一个向导引路,辛苦老哥了。”
壮汉接过碎银子,满面欣喜道:“客官言重了,日落西山天色已晚,敢问客官们要不要住店?前面便有我熟识的店家。”
壮汉自称赵五,引着唐敖等人来到码头附近的客栈,跑前跑后殷勤伺候。
掌灯时分端来一桌丰盛的饭菜,在唐敖的极力要求下才勉为其难与唐敖等人同桌而食。
唐敖见赵五屁股半搭着椅子不敢坐实,知晓赵五必是习惯了谨小慎微。
替赵五斟了一杯酒,看似闲聊实则颇有深意道:“赵家老哥,我等初来乍到对两面国甚是陌生,不知此地可有需要避忌之处?”
赵五连道不敢:“客官之言难倒了小人,两面国无甚需要避讳的地方,男耕女织,士农工商与别处没有什么不同,小人倒是不知从何说起。”
赵五甚是健谈,唐敖听了半晌发现两面国竟然和大唐差不多,不禁迟疑要不要询问同心江之水的出处。
没等唐敖发问,突然传来嘤嘤泣泣的哭声,哭的肝肠寸断,闻者无不心酸。
林之洋抬手推开窗户,对面的门窗也开着。
借着昏暗的烛光可以看到一个豆蔻年纪的少女掩面而泣,发髻散乱衣衫褴褛,似乎遭遇了人间大难。
花蝶舞心软,最见不得别人哭泣,正要起身前去一看究竟,不料被赵五阻止了。
“客官,码头上这种人极为常见,无不是借身世伶仃可怜的借口坑害外乡人的钱财,客官稍等,我这便去轰走她。”
赵五起身直奔对面的房间。
再看此时的赵五,哪还有在唐敖等人面前的谨慎小心,对着少女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什么难听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