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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得胡言。”徐敬业可以怀疑花蝶舞,但是唐敖乃是庐陵王李显的心腹亲信,是反对武则天的中流砥柱。
天下人都可能投靠武则天,唯独唐敖不会。
但是王那相的怀疑也不是没有道理,万一唐敖被美色所迷不知不觉中告诉花蝶舞重要的军情,岂不是令扬州军陷入危险境地?
“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花蝶舞眼神弱弱的看着唐敖:“细作是什么?他们为什么说我是细作?长安城又在什么地方呢?”
唐敖听着花蝶舞一连串傻傻的问题,真想把王那相揪来听听,连长安城都不知道在哪的人怎么充当细作?
“蝶舞别在意,军中就是粗鲁武夫太多,不知道规矩唐突了你,我代他们给你道歉。”唐敖说话的时候迎面碰见徐敬猷,这番话被徐敬猷听的清清楚楚。
徐敬猷出身将门又是勋贵之后,平日里自诩为武夫,唐敖的话在他听来分外刺耳。
顿时阴阳怪气道:“唐大人原来一直不曾瞧得起我,枉我还把唐大人引为知己,呸”
徐敬猷啐了一口唾沫,不等唐敖解释走进徐敬业的房间,隐约可以听到在讲述刚才唐敖的言语。
唐敖微微皱眉,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经大脑,有心返回去说和一二。
看看花蝶舞空灵雪净的眼眸,又觉得会弄的里外不是人,寻思等稍后再去找徐敬猷道歉不迟。
花蝶舞见唐敖真心维护她,心里丝丝甜美,缠着唐敖继续带她在均州城内外游览,让唐敖忘记了去和徐敬猷道歉。
当第二天敲鼓聚将的时候,唐敖发现气氛有些不对劲。
徐敬业兄弟对唐敖份外冷淡,平日里和唐敖亲近的薛讷父子也紧绷着脸皮。
唐敖主动见礼,薛讷臭着脸嗯哼一声算是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