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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五百缗买得不是一卷摹本,而是一种前所未见的高明笔法,因此不贵。
当然了,他们也可以不买,然后再托关系从别人哪里找来摹本自己摹一份。
可是人情债就不值钱了?能掏出三百五百买下摹本的都不是普通人,得有多大的面子才能让他们出借摹本?
“五百就五百,我要了”
第一个打破沉默的是陈佑文的长子陈珍,他的父亲是翰林待诏直,弟弟又瞄准了翰林图画院,归根结底还是要靠画技吃饭的。一种新出现的高明笔法,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志在必得。
“好勒。”刘无忌也看不见陈珍的脸,不知道他是武家对头的儿子(武好古和陈珍也不大熟悉,听不出对方的声音),于是拿起一个画轴就交给陈珍。
陈珍当然也不知道卖出摹本的是武大郎他们,因而也好不犹豫就数出六十七张十缗面值的交引。
待武好古拿过交引点验完毕后,陈珍没有马上离开,而是一拱手问:“这位大官人,在下还想请教一二。”
“问吧。”
“在下想知道这画卷的原本出自何方?”
这个问题有点犯忌,犯了东十字街鬼市子的忌。
鬼市子的卖家既然都不露真面目,那么他们卖的东西的来历自然都有些不可说。
手里还拿着“吓人剑”的郭京似乎不晓得规矩,当下就说:“这个啊,洒家便告诉你了,原本是从西边流过来的……”
“三哥,”刘无忌喊了一嗓子,“这话说不得。”
“哎哟,洒家竟忘了,观察吩咐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