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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并肩而行，行走在月光下，旁边有人穿过，一句议论声传来：“丹系首席长老今天去了功德司，碰了一鼻子的灰。”
“是啊，他要荐举一个学子，没想到惹火烧身。”
“这功德司的人太绝了，居然找来这么一个人，洛河这个老板凳这次算是在劫难逃。”
“他们早有预谋，洛河这人啊，跟雷神堂的怨结得太深了，根本不买人家的账，这次乃是大清算。”
叶天猛地站住了，落在两名正式学子面前：“两位，你们在说什么？”
两名正式学子当然是学府的英才，如果是以前的叶天和龙八，两人会斥责他们滚，但今天自然不同，两人认识叶天和龙八，身份一致，两名学子很热情地讲解。
叶天的脸色变了。
丹系洛河亲自前往功德司，要为自己讨个说法，但功德司的人根本不鸟他，一不请他坐，二不跟他问好，当然更不存在解释。
等到欧阳长老将《学府真规》中关于荐举的条款全部背完的时候，功德司的一名长老才淡淡开口：“学府真规的确有规定，各系执行使可以荐举十名以下的人成为精英，但很抱歉，洛河长老已不是丹系执行使。”
这话一说，洛河与欧阳同时大震。
“学府最新命令已下！”功德司首席长老郑宇春道：“丹系多年来无所作为，毫无建树，特聘圣丹门长老祁长春接掌丹系。”
随手一抖，一纸任命书出现空中。
欧阳长老当时就满脸通红，大骂！丹系毫无建树？你们功德司天天要丹药难道是喂狗？
一顿大骂，所有长老全都不接口，等到欧阳骂得差不多了。
郑宇春淡淡补了一句：“丹系非家族产业，乃是学府之机构，凡事该从大局为重，圣丹门长春长老号称丹门第二人，仅次于圣丹门圣主，必有能力重振东林丹系，欧阳长老何必动怒？”
“丹门第二人？焉知不是浪得虚名？有本事出来较量较量！”欧阳吼道：“过得了我师兄这一关，我们才认可他的地位，否则，他从哪里来，还请回到哪里去，免得误人子弟。”
“这也是洛河长老的意见？”郑宇春冷冷一笑。
“为学府丹系振兴而退位，本座决无意见！”洛河冷笑道：“但本座很想知道，阁下推荐的人选究竟要将丹系带向何方！”
这话是有很深含义的。
他直接怀疑这种操纵来自于雷神堂，所以，他用了一个中性词“要将丹系带向何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