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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简单的客套，法女士直接就问：“李先生让我来找唐先生，冯小姐也支持，唐先生是看中我手里的什么呢？”
唐觉晓让人上茶，慢悠悠说：“法女士你年薪200万，是什么让你下决心捡牛粪去的？”
如果唐觉晓是放贷的，法女士的工作不怎么见得光，那她肯定简单直白的说为了赚钱，她有秘密消息渠道……
但面对着人工智能、高风亮节唐觉晓，很奇怪，好像这些外号都是从盛唐传出去的……
为了钱……认了
“现在农业，也就养牛能赚个辛苦钱了。”法女士说。
唐觉晓说：“是的。”
“鳝冻养牛很多，我是在那里进修的，我看到他们在浪费牛粪。一次意外让我接触了蚯蚓养殖，我隐隐感觉到了里边有可以用的地方，比如用牛粪去养蚯蚓，蚯蚓粪就比牛粪贵重几十倍。”
有利可图，这是可以驱动人类去做事的最简单的东西。
不过唐觉晓内心深处，有着更深层次的计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