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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阿姨有过痛经吗？”作为医生，白永展并不觉得这样的问题有什么尴尬。
“没有。”许丹回答道。
“能描述一下痛感吗？是绞着疼还是阵痛，疼痛的时候有恶心的感觉吗？”白永展问得很详细。
“阿姨。我再问你，最近有夫妻生活吗？”白永展认真的问道：“尤其是那种方式比较……比较激烈的那种。有吗？”
许丹已经三五年没有过夫妻生活了，但是这个问题她不想回答。
柳月眉上前问道：“白医生，你问了这么多问题，到底有没有办法？”
“这个……”白永展面色微讪，解释道：“院长，你也知道阿姨的这个病有点奇怪，所有的化验和检查都没有任何结果，所以我只能通过问诊。希望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现在看来，也没什么有价值的问题。这样，我来看看具体疼痛的位置……”
“雨晨，你来帮我。”白永展打算进行腹部按诊。
刘雨晨过来，搀扶着许丹去了洗手间排空二便，随后仰卧于床上，两手放在身体两侧，头部垫起，大致与身体呈一平面。全身放松。
待情绪安定后，她又把许丹的衣服撩了起来，袒露胸腹。白永展微微一惊。许丹的皮肤保养得太好了，腹部平坦光滑，连一点赘肉都没有，简直就是熟女中的极品。
“咳咳！”刘雨晨轻咳一声，白永展急忙回过神来，神情变得认真起来，以专业的目光观察许丹腹外有无异常变化。
许丹的腹部并没有任何不妥，白永展觉得事情有些棘手，他转头看了一眼柳月眉道：“柳院长。我需要进一步的按诊。”
所谓按诊，就是指触、摸、按三种方法。自上而下，先左后右。由轻到重按切胸腹，必要的时候连文胸都要解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