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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雅一边抚弄琴弦，一边轻轻地唱着。比起之前那次，她的手法要熟练得多，对演唱时的感情表达也把握得更到位，清丽的嗓音里添了几分愁绪，更加吻合词的意境。
糖糖脸上的冰雪不知何时融化了，取而代之的是享受的表情。等到一曲终了，糖糖忍不住拍了几下手掌：“哪来的？”
“哥送给我的！”苏筱雅得意地瞅了苏永明一眼，“好听吧？好听就对了。”
“很好听。如果你的新专辑里有几首这种档次的古风歌曲，你在歌坛的地位这几年里绝对没人能动摇，”糖糖看向苏永明，这次说话客气多了，“苏先生，不知这首歌的版权在谁手上？”
“当然是……”苏永明微微一笑，“小雅的手上。我已经送给她了。”
“真是太感谢了，”嘴里说着感谢，糖糖的脸上却看不到任何感激的表情，反而是混合着怀疑和不屑的怪异神色，“小雅，你堂哥送了几首这样的歌给你？其他的有这个档次吗？”
苏筱雅翻着手机，一首一首数下去：“17、18……22首，一共22首。都是古风，都是这种顶级的。”
糖糖这会是真的讶异了。她本以为苏永明是用钱砸来了一两首好歌来哄苏筱雅。可是这种档次的好歌，一两首也就罢了，二十二首？足够让一个默默无名的音乐人一跃成为歌坛的顶级大咖，名利双收，谁会舍得打包卖掉？
“苏先生，这些歌花了多少钱？”糖糖问。
“别和我谈钱，”苏永明笑道，“我敢跟你打赌，这些歌除了在我这能拿到之外，你就算出10个亿，都没人能卖给你。”
这倒不是夸张，地球上不存在的东西，能用金钱衡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