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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妈,辛苦你了!”施秋换上拖鞋,对着段妈一笑,转身进屋,去看自己老娘。等到段妈喊吃饭的时候,施秋才把老娘从房间里推进饭厅,看到桌面上只摆两副碗筷,老娘有些不高兴,瞪了施秋一眼。
施秋连忙道:“段妈,你这是做啥?快坐下来,大家一起吃!”将自己的碗筷摆到段妈的面前:“我们家没这个规矩,既然进来了,就是一家人!”
段妈还有些犹豫,老娘颤巍巍的就要去拉段妈的手,惊的段妈连忙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才去接住那干枯的手腕:“大妈,您别动,别动,我这就去拿碗筷,这就去拿,老板你先吃着,我马上就来,再不吃,这饭菜就要凉了!”
段妈的厨艺还过得去,至少施秋觉得,并不比自己弄出来的差。后来一了解,才知道段妈是四川人,难怪做菜的水平不差。
“段妈,既然你是四川人,以后啊,多弄点川菜来吃,只要不太辣就好!”施秋在吃过饭之后,满意的轻轻拍拍的肚子。闲聊,然后等着段妈给老娘洗头擦身,把老娘送上床休息之后,施秋才准备给段妈安排房间,结果他一开口,段妈就说,老娘已经安排好了。
得,这下子施秋省事多了,他进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宽大柔软的床上,施秋还真有些不习惯。无论是从小在乡下,还是在部队上,以及后来进入卫士队,施秋都已经习惯那种硬邦邦的木板床,这种绵软而有弹性的席梦思床垫,真的很难入睡。
将手摸到枕头下,掏出来一本很厚、很旧、很破的书:《新华字典》
这是很老版本的《新华字典》了,那已经污染了的蓝色塑料封皮,在这个时代已经很难看见。施秋躺在床上,默默的翻开字典,那些书页很多地方都已经被撕裂,破损,但却没有一点卷边的情况。当翻到“谭”字那一页的时候,一张小小的黑白照片,暴露出来——那是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小男孩,看样子不过五六岁,穿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期,中国边远地方最流行的那种蓝白相间运动服样子的校服,脚下是一双老解放牌胶鞋。
男孩子笑的很开心,面容上依稀可以分辨,跟现在施秋很相近的五官。很可爱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