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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台湾那一次,叶夏和那阿察猜交手的时候,也确实见过丝罗瓶,可对于丝罗瓶的了解还是比较少,甚至可以说十分有限,毕竟虽说降头术和蛊术之间又很大的联系,但到了现在,两者早是千差万别,蛊门中的人对于降头术,虽然有所了解,但没有人会特意去研究这个。
而从现在看来,眼前这个丝罗瓶,绝对不是他们所想的那么简单。据说降头师炼养丝罗瓶,是将孩子的身体放于一个口小肚大如酒坛一样的瓶子中,然后进行炼养,孩子越小,那瓶子自然也越小,而这样的丝罗瓶到时候往往也越厉害,等到孩子身体渐渐长大,他的身体就锁在那瓶子里,几乎和那瓶子连为一体,这也正是丝罗瓶这个名字的来由之一,降头师这么做,一方面自然是出于炼养的需要,因为炼养丝罗瓶,其中很关键的一个步骤,就是要用尸油浸泡孩子的身体,而另一方面,这瓶子也自然不是普通的瓶子,而是降头师自己用秘术炼制的,不但能够禁锢丝罗瓶的身体,也能限制它的能力,有一种说法,就是降头师能够利用这瓶子限制丝罗瓶的魂魄,防止丝罗瓶魂魄随意脱离身体,这样自然有利于降头师控制丝罗瓶,也可以很大程度防止丝罗瓶的反噬。
如果说丝罗瓶一旦有实力摆脱瓶子的控制,那对于降头师来说,往往就是灭顶之灾,丝罗瓶就会反噬降头师,降头师本人往往根本不是丝罗瓶的对手。
而眼前这个丝罗瓶,刚开始谢林他们见到它的时候,看去却跟寻常孩子无异,要知道,丝罗瓶的身体,因为一直藏身于瓶子之中,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样,就像古代女人裹小脚一样,都会变得非常畸形,而这样也会加重丝罗瓶的怨念,让丝罗瓶变得更加厉害。
所以叶夏不由有些奇怪,为什么眼前这个丝罗瓶的样子和他以前所见的以及所想象的并不一样。刚开始他还怀疑,这丝罗瓶的炼养方法可能跟其它丝罗瓶并不一样,并不是在瓶子里炼养的,所以身体也不畸形,可是后来,这丝罗瓶的样子却又真的变得跟其它丝罗瓶一样,倒似乎那个瓶子也能够随意变化一般。
这让叶夏都觉得难以理解,甚至说匪夷所思。要知道,丝罗瓶的‘魂魄’在降头师的控制下,可以进出那个瓶子,但它的身体,却要始终禁锢在那瓶子之中,这也是降头师控制丝罗瓶的凭仗,如果丝罗瓶的身体也出了瓶子,那就等于摆脱了降头师的控制,对于降头师来说,后果自然不用多说。
所以降头师炼养丝罗瓶的过程中,也要非常的小心,不能打破了那个禁锢丝罗瓶身体的瓶子,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甚至于可以说,这也是丝罗瓶少有的一个弱点,曾经有降头师之间互相争斗,其中一个降头师就炼养了丝罗瓶,本来这降头师凭着丝罗瓶稳占上风,步步紧逼,几乎把对方逼到了绝路,对方眼看无计可施,便不顾一切,拼尽全力打破了那个禁锢丝罗瓶的瓶子,结果那丝罗瓶借此摆脱了炼养它的降头师的控制,马上就杀掉了那个降头师,另外那个降头师则是一举扭转了乾坤,他的所作所为,也几乎成为了传奇。[ ]
当然这禁锢丝罗瓶的瓶子可不是一般的陶器或者说瓷器,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碎的。
可眼前这个丝罗瓶,似乎身体也已经能够从瓶子里进出,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丝罗瓶的实力,只怕已是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而那降头师也说了,他炼养这丝罗瓶可是已有五十多年,听他那自得的语气,还有刚才这丝罗瓶的表现,恐怕这丝罗瓶真的已经达到了无影无形的程度,实力之强难以想象,可它却为什么并没有反噬那个降头师,难道说它对那人并没有怨念,可丝罗瓶之所以强大,正是建立在那份怨念之上,没有怨念,它就不可能会厉害,甚至一无用处。
难道说那人就算不用瓶子,也能够牢牢控制丝罗瓶,那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他的实力,比丝罗瓶还要高强,那又是怎样的程度,只怕古往今来,都没有一个降头师能做到这样。
又或者说,那人另有什么秘法,就算不用瓶子,也能够完全控制丝罗瓶,但就算这样,他的实力也仍可以说是非常的恐怖。而且这么一来,这丝罗瓶也是少了一个弱点,要想打败它,也是更加不容易。
不管怎么样,眼前这个丝罗瓶还有丝罗瓶背后那个降头师,绝对是个劲敌,谢林和叶夏他们的处境,也是非常的危险。
当初在台湾那次,叶夏遇到那个阿察猜,当时叶夏还有他几个同伴也是濒临险境,差点被那阿察猜逼到了绝路,如今这人自称是阿察猜的哥哥,是为阿察猜报仇而来,只怕也是早有准备,而且他也绝对有十足的自信,自信能够杀了当年打败阿察猜的叶夏,所以他的实力,也绝对要超过那阿察猜。
叶夏的表情也是变得十分凝重,在台湾和阿察猜交手那次,虽说当时叶夏也是才入蛊门不久,在蛊门中以他的实力都还算不上顶级高手,但他当时那几个同伴,却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可当初在面对阿察猜时,他们也几乎是尽处下风,最后还是靠着戒戒的发威,一举破掉了阿察猜的丝罗瓶,当时戒戒也还没有完全成长,超水平发挥的他则也因此陷入半昏迷状态,一直昏睡了近一个月,才恢复正常。
而现在,戒戒则又状态不佳,或者说根本无法出手,叶夏的实力虽然比起当时来,也算要厉害不少,但眼前这个丝罗瓶和丝罗瓶背后那人的实力,也要比阿察猜强,所以要想打败眼前这个丝罗瓶和控制丝罗瓶的那个人,有多少胜算实在难测。
说来话长,但这些念头在叶夏脑中也不过是一闪之间,现在情况危急,已是容不得他去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