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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就挖！”
如果是人，是生灵，死了自然有尸骨，但他们不是。
“空，是又是空的！”
“天呀，死人都去哪里啦，全都没人！”
一连挖了三个坟堆，壮汉都没找到尸骸尸骨。坟堆都是他找的，不存在提前作弊。要是被野兽吃掉，坟堆不可能完整，棺材不可能完好无缺。
“现在你信了，你不是人，猎德村所有村民都不是人！”
周川领教过仙道法则，对生灵的不善，所以认定仙界不会有凡人，村民不是真实生灵。先前，他听赵楷说，功德是功德村存在的根据，要是耗尽村庄就会消失。这么推理，功德在村民身上。
做善事，感化村民是能获得功德。功德消失，村民必死，反之村民死，功德必定离体。
谁会在意细节么，法则又不是人。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壮汉被真相吓到了。
“你何止不是人，你连鬼都不如，鬼起码有魂魄，你有么？”
“我没有魂魄！我没有魂魄！那我是什么？”
“你不过是一道执念罢了。”
“执念，我是执念！”
“你爱过谁，你怨恨谁，找谁报仇都是徒劳。放手吧，守着过去，只会让你下半身沉浸在痛苦里。”
凡人的怨气不应该如此浓郁，所以周川怀疑他是怨念所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