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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的死不是他们害的。”
“不是他们害的，是谁害的？”
“是我！”
噗！
周川觉得不多透露一些实情，上官会好奇心害死猫，离开天域又跑回来。
“周道友，你最近话风大变，思路跳脱，让我时常找不到话接。是了，未来你会害死我，你又为何让我拐带宋家父子离开天域？”
“因为是他们引发的因果，他们若继续留在天域，死的不只是你，还有数万无辜生灵，包括百名神级强者。”
“你说你会害死我，难道未来的你疯了，又或者着魔？”
“不是我，另有其人。那个人无心杀害你们，她只是控制不住她的力量。而我，是让她失控的关键人。”
“这就奇怪了，你能卜知未来，我不奇怪。但根据你的陈述，你是看到了未来。”
“我只能告诉你那么多。”
上官斟酌许久，周川给他的片段，如果是未来真实的画面，不算泄露天机吗？他强行改变命运轨迹，不怕遭天罚吗？
他知道周川隐瞒了许多事情，包括道宗失踪、九重天消失，他显然是知道重要内情，却不对外人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