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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素有一颗玲珑心，周川不愿被他看透。
“哦，它磕头不是感谢你么？阿公！小猫不渴。”阿素看懂天貂表达的情绪。
“阿公渴了，快去给阿公倒水！”周川没好语气。
“好吧！”
咔嚓！趁阿素离开，周川用所剩不多的本源，替天貂粉碎契约，清除灵魂烙印。
恢复自由身的天貂，这回真的感动得哭了，不再磕头，而是泪眼汪汪。
“以你的状况，现在最多只能吃半枚圣果，不过答应给你一枚，说话算话。剩余的半枚你自己藏好。”
说完，被阿素扔在墙角的圣果，飞到天貂的手上。
“你现在吃吧，记得，不要在人前显圣！”周川叮嘱。
圣果比起圣药更珍贵，它们作用大抵相同，不过圣果的药力十分缓和，再加上周川加以处理过，即便是低级修士服用，也不会有爆体而亡危险。神药没办法孕育出神果，不然周川已经用神果来给她治愈伤势。
六十年里，周川始终没有放弃阿素，只是人有尽时，他斗不过天道，最多只能抑制大道伤势蔓延，无法彻底治愈。
留给阿素的时光不多了。
……
噗嗤，宋玉冷不丁地喷出一口鲜血，差点晕了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