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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修猛地一怔，两眼爆出无比骇然之色，惊呼道：“荒神将其融入人族天命？天命！难道说，上一代荒神是……”
疯魔大帝一笑：“你小子倒是聪明！不错，上一代荒神，也就是下界人族的上一代圣王！”
“上一代圣王，又是荒古神体，如此恐怖的绝世强者，竟也会陨落？”杨修呆滞。
疯魔大帝眼底闪烁着难喻的光芒，叹息一声，道：“上一代圣王，也是数千年前的事情，对与那个时代而言，发生了何事，我等也无法知道了。不过这天下之大，强者无数，除非真正踏入武道巅峰，谁又敢说万古不朽，无敌不死呢？”
他认真的看向杨修：“武神九境之外，还有传说中的十方之境，那十方便是武道的终点么？若不是，十方之上又是什么？十方之上的强者，又是怎样的存在？小子，这一切等你到了那个境界后，便会知晓。”
杨修浑身一颤，疯魔大帝之话犹如重锤，在心底敲响。
他心生无比的沉重之色，心境在这一刻也发生变化。
是啊，武神九境，并非是武道巅峰。
而十方强者又是怎样的存在？十方是武道终点？在茫茫星天，乃至宇宙的无数岁月，无数时代中，必是诞生过了无数强者，世间必定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