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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生没有开口，只是笑吟吟看向他，点了点头。
江极玄径直转身，脚下一踏，面前空间便崩散开，出现一道通道。
他没有说话，没有转身，直接走了进去，直到背影快要消失在尽头，才缓缓扭过头，对这位挚友冷道：“我会，记住你的。”
黄生眼眶微红，笑着不断点头：“我知道，我知道。”
直到江极玄背影彻底离去，他才停顿下来，呢喃道：“我也是。”
……
长空，陷入诡异的寂静。
黄生一人伫立在虚光之中，卓世的背影，让人心生畏惧，自感渺小。
“前辈。”
杨修脚下一踏，便来到黄生面前，将战戟收回体内，认真抱拳道：“多谢前辈相救，晚辈不胜感激。”
“不需要感激，这是我应做之事。”
黄生微微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