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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的意思是说,就算我们瞧不上张周,但现在他的军威已经在那摆着,于西北当个镇山石还是可以的。
创造个好的外部环境,让我们专心把内部的糟心事来解决。
谢迁则笑呵呵道“现在大明各地的光景是不太好,比之未来也没差到哪去,比之将来……谁又知晓呢?”
在刘健他们眼里,如今大明有点“风雨飘摇”的意思,在于他们觉得大明财政已经近乎崩溃,所谓的弘治中兴也仅仅是建立在君臣之间互相找安慰的基础上,要说弘治朝的财政能好到哪去,还真不见得。
但史官评价一个时代优劣的标准,也不在于财政情况。
就好像万历时代,大明财政还算不错,也被称之为昏暗时代一样,大明这些职业政客在搞钱这一项上,反而是他们的弱项。
似乎文人只在意所谓的海晏河清,没有真正意识到如何才会令朝堂崩溃,更不懂那些历史发展的规律。
……
……
朝廷有关对火筛归顺之事的旨意,很快便传到阳和口。
张周也派人以快马,将火筛上奏,由皇帝御笔朱批的奏疏送回到北边,与此同时得到的消息,是永谢布部已派兵往威宁海进发的消息。
“张制台,陛下之意,是您要移镇所到大同镇,总留在阳和口也不是办法。”
唐寅是带着阳和卫指挥使宋宪一起来的。
别看他只是个兵部主事,但宋宪把唐寅当钦差一样捧着,对唐寅也很巴结。
张周道“伯安才刚去大同,目前我还没有去大同的意思。”
“不去大同……”唐寅有些不解。
话也没多说。
你这叫抗旨不尊啊!
皇帝让你去,你非要留在阳和口?还是说你自有主张?
张周道“这几天,我要往大同南边走走,去开矿,如果北边有什么战事的话,就让宣府那位马巡抚,还有伯安给规划一下,至于偏关那边有王德华坐镇,我也不用担心。”
唐寅听了心里在发愁。
皇帝让你来打仗,现在草原形势还不定,你居然要放下手头的军务去开矿?
宋宪则没那么多意见,他请示道“制台大人,您看末将有何能相助的?阳和卫能帮抽调人手前去协助。”
张周瞅了宋宪一眼,似乎这个阳和卫指挥使很希望能攀附上他这棵大树,极尽巴结,有点公器私用的意思。
“不必了。”
张周拿起桌上的几份东西,交给唐寅,意思是帮他打包整理,“我在阳和口也叨扰多时,给你们添麻烦,如果火筛入关时,我再回来。大同周边的事务,多听那位王中丞的,不给他找麻烦,就是不给我添堵。”
“是。”
宋宪领命后,被张周先打发出去。
唐寅问道“有什么,不方便在他面前说?”
张周道“我说唐师弟,你把陛下的奏疏,好好研究一遍,明日我们动身时,你告诉我心得。就这样!你也回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