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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父亲这反应,好像张周的话是挺有道理的,听张周的准没错。
朱佑樘点头道:“那你是怎么想明白的?”
“这……”
朱厚照一直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问题有点超纲。
怎么想明白的?这是个问题吗?要把我过去几天的心路历程都说给你听?
关键是我也没想明白啊。
只是张周让我这么说,我就这么做了。
我要说这是张周教的,父皇会不会揍我?
朱厚照想了想,然后认真道:“想到了就想到了,儿臣也不知是怎么想到的,父皇,您就放过刘瑾,罚儿臣一人吧。”
朱佑樘道:“那张卿家跟你说过什么?”
知子莫若父。
要是没人教儿子,朱厚照能这么听话乖巧?
朱厚照道:“张卿家只是让儿臣要想想这其中到底有何过错,再想想是不是应该把责任落到别人身上,儿臣想来也是,刘瑾是听命办事,责不在他,儿臣不想让他代为受过。”
“嗯。”
朱佑樘又满意点头。
虽然儿子说得不太清楚,但当父亲的很理解老师对儿子这种教育方式的正确。
让儿子思考,再去总结,然后认识到错误,来道歉……
当长辈的,大概都希望晚辈是这样听话的乖宝宝。
“刘瑾呢?”朱佑樘问一旁的戴义。
戴义恭敬道:“发到浣衣局当监工。”
朱佑樘道:“送回去吧,跟他说明白,这次是太子为他求情,朕仅是对他小惩大诫,罚他三个月俸禄,以后若再有陪太子胡闹,数罪并罚决不姑息!”
“是。”
戴义心想。
这个刘瑾也是命大,没被皇帝杀,只打了板子,但好像还因祸得福了。
太子居然都愿意出来替刘瑾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