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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要脸……”
啪！
李天清看向慕容雪鞭子下的赵涵嫣，摇头道：“什么偷不偷，炼丹不就是如此，你炼什么，我炼什么，像吃饭爬树一样。”
一样吃饭，有的人吃饭效率快。
一样爬树，有的人爬得比别人高。
这就叫技术。
拿小还丹来说，天下配方一个样，九州炼丹师都炼过小还丹，谁偷谁的？
啪！
赵涵嫣伸手抓稳慕容雪落下的鞭子，咆哮道：“那我也不服，他炼的是剑，那不是丹，丹是圆的。”
“谁告诉你，一把剑就不是丹了？”
李念觉得好笑：“常言道，大道无形，一开始没人会知道丹药是圆的，因为有了第一个人炼成圆的，后世以此定义和效仿，然后丹就成了圆的，如果我就是第一个炼制成丹的人，我也可以说，丹本身就是一把剑，佐兄，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武佐想了想，点头：“是这么个道理。”
武佐：“……”
此时，李念冷冷看着狗头人：“你知道，为什么一开始，我没有主动揭穿你吗？”
李念和武佐的仇，不共戴天，那两千剑山弟子的人命，这是化不开的。
武佐以赵氏商会的身份，身居丹阁。
重点就在，他们之间的仇，跟丹阁没有关系。
甚至说，丹阁还起到一个保护赵氏商会的作用。
李念一开始直接出手，那只是无脑取乱，他首先得迈过丹阁这层保护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