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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不看两边人的表情吗？
两个人在后面两道题上，眉心都快夹死蚊子，怕是写了也只是瞎蒙乱凑。
偏小姑娘抄的特别起劲。
吴秋月吃了半天瓜，又低头看了一遍自己的试卷，确定没大问题也没干耗着，直接举手交卷。
在一众考生羡慕嫉妒，外加监考老师不赞同中出了考场。
吴秋月也没离开多远，就在楼下等赵晓竹跟程晓薇。
没等来她们俩，却等来了那个抄别人答案的奇葩。
“喂，我看你刚才考试很厉害的样子，都敢提前交卷，要不……咱们俩换一下座位，等下考数学的时候，你给我抄几道题，等我考上大学，我肯定不会亏待你的，怎么样？”
小女生颐指气使，仿佛抄别人答案是给对方脸面。
吴秋月：“……”她要收回刚才的话，这哪里是脑残，分明就是神经病。
“你叫杨书文？”吴秋月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准考证。
“对啊！我是叫杨书文，怎么了？想清楚没有？”杨书文以为吴秋月是要向她妥协，脸上都难掩她的兴奋。
之前她爸还说让她不用太在乎成绩。
考的上就考，考不上也没关系，到时候他会弄到大学通知书，只是要顶替别人的名字跟信息去读书。
杨书文讨厌用别人的名字，就想着抄出一份满意的答卷，到时候还能替她爸省下麻烦。
她可太聪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