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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呐千万别生病,生病住院那就是个无底洞,五十多块还只是手术费,再加上后期吃药定期检查,怕是没个一百都不够。”
“啧啧!这黄有粮分明就是祸害!一分钱赚不回来不说,吃喝拉撒都靠吸黄有仓两口子的血,这搁谁家谁都得疯!”
“可不是,昨天我就听何红梅要闹着离婚呢!”
“离婚?她一个女人还带着孩子,后半辈子可怎么过?况且,军婚哪里是说离就离的。”
“我倒是觉得何红梅离婚好,人家现在跟着徐婶子做豆腐干做豆泡,一个月也能赚二三十块钱,吃喝勉强够他们娘俩儿用,不比天天被小叔子贼婆婆喝血强。
谁家摊上这样的婆家,这辈子算完了!”
“这倒也是,黄婆子再这么闹腾,早晚得把黄有仓的心伤透,丢了这个儿子。”
“黄婆子眼里只有那个废物小儿子,大儿子小闺女……切,根本没当回事。
你看看,哑妹嫁出去这么久了,黄婆子连一眼都没去瞧过,再怎么说哑妹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这么狠心的妈也是少见。”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哑妹在那边过得怎么样?好歹跟咱们也相处个两年。”
“我知道一些,前几天我去哑妹男人那个村里换了些白米,顺耳就听说了一些。”
“快说快说,你这人还真能藏!都没听你提过。”
“哎呦我这不是低调嘛!”要是把脸上的嘚瑟的表情收一收,别人或许还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