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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辉傻眼了,“不是,吴同志,你看,这人参若是你们自己泡最多就泡五斤,我爷爷泡本身就能增加一斤还不会降低药效,你就给一斤,我这……
我实话说了吧,我爷爷身体不好,早年的时候跟着部队打仗,在雪水里泡过,一到冬天就浑身僵硬骨节剧痛,所以我想帮他留点药酒,姑娘,小同志,你行行好,多留点药酒成不?”
吴秋月最后小让了一步,不对,是半步,等炮制好,答应给他一斤半药酒。
这也是她的极限了。
家里还有那么多张口呢。
爸妈留两斤,大哥大嫂那边不能少地留一斤,二哥四哥他们就少点,各半斤,至于三哥那里,吴秋月也没厚此薄彼,打算送半斤。
野山参酒就算给三哥,怕是也要进赵家二老的口,给半斤都觉得太多。
这么一分,都没村长大伯啥事。
至于晓竹那边,她还是决定给钱。
她还年轻,药酒不当吃不当喝,反倒没用,不如直接给钱,钱留在身上随时还能花用。
再说,晓竹身上最缺的也是钱。
程明辉也不敢多贪,多要来半斤就得知足。
商量好泡酒的事,吴秋月就把野山参留在中医馆,让程明辉写个收据条,这才放心大胆地离开。
办完野山参的事,吴秋月决定再去买点富强粉,做鸡蛋糕,缺啥也不能缺面粉。
粮站在西边,村口在东边,走大路要绕半个多小时,走小路就不一样了,最多十几分钟就到,就是小路这边的穿一条小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