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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的耳畔响起清脆的鼓掌声。
啪啪啪！
循声望去，分明看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出现在对面山头，双方相隔不足十里地，一眼就能看清楚彼此。
李鸾替陈江河开口，质问对方是何人，又问叶凌霄的下落。
“你这丫头就是无心海的李鸾？”老者略过那些李鸾的问题，并且投来饶有兴致的目光，令李鸾感到些许压力。
陈江河了然。
对方定然是返虚境界强者。
配合那身与杨建水相似的服饰，不难猜到对方的身份。
“十绝殿的长老？”陈江河开口。
老者哈哈大笑。
不时点头道：“不错，某正是十绝殿的贝思源！人人都称我为思源长老！”
陈江河恍然大悟。
看来这一切又是杨建水在背后搞鬼。
“你想如何？”陈江河开门见山。
贝思源目光稍稍诧异。
因为陈江河实在是太过镇定了，不符合他这个年龄段，于是贝思源心中更加留意，对陈江河说道：“叶凌霄确实在我手上，你若是不想他被杀害的话，就把这个来自无心海的丫头交给我处置。”
“放心。”
“我是十绝殿的长老，说话向来算数。”
陈江河沉默。
便是连李鸾都下意识看向陈江河。
如今陈江河面临两难的局面，想要营救叶凌霄就只能放弃李鸾，若是想要保住李鸾就只能放弃叶凌霄。
李鸾不想让陈江河为难，主动提出用她交换叶凌霄。
陈江河，“不可！”
至少他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李鸾淡笑道：“没关系的，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异类，何况我本就打算返回无心海。我死了，与返回无心海，对你来说没有区别。”
“不是吗？”
陈江河索性不回答这个歪道理。
目光继续看向贝思源，道：“你们知不知道，私自抓走无极仙宗的弟子，会是什么后果？我记得，你们十绝殿应该是七品宗门，在无极仙宗面前还是要逊色半筹。”
贝思源微微一笑。
直言道：“你误会了，我们只是想请他喝几杯酒而已，哪有亏待他？年轻人，东西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
陈江河一直盯着贝思源。
不多时。
另一道身影出现在贝思源身旁。
正是杨建水。
杨建水表情有三四分戏谑，说道：“我们又见面了，真是别来无恙。”
贝思源淡淡说道：“我给你些许时间考虑，你想好了再告诉我。”
“叶凌霄呢？”陈江河开口。
没有见到叶凌霄，他不会相信贝思源说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