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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奴儿端着盘子的手,微一哆嗦,抬眼看到一名年约四旬,负手而立的道人,神情不怒自威。
光是看表面,确实很难把这位长春观主与猥琐道人联系在一起,可事实上,长春观做的就是那不入流的勾当,从上到下,没一个正经道人。
李奴儿看到这位道爷,神情立时就蔫了,头也不敢抬地垂了下去,嗫嚅着嘴唇道,“奴儿、奴儿该死。”
“哼。”长春观主扫了李奴儿一眼,“没个眼色的东西,还杵在这儿干什么?滚下去。”
李奴儿急忙端着餐盘退下,眼角余光瞄到长春观主身旁站立的一人时,顿时屏住呼吸,大着胆子又微微抬头,偷偷看了一眼。
这一眼险没把李奴儿的眼都给晃花了。
她这辈子就没见过如此高贵绝美的男人,一眼就把她看得心头小鹿乱撞,急急忙忙掩了爆红的脸色,快步离去。
在走过一名脑满肠肥、满眼-色-光的肥道人身边时,那人还伸出巨掌,一脸不怀好意地在她扭摆的娇-臀-上重重掐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