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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磐在走廊上停下脚步，“老师最近心情不是很好，师弟最好表现得努力一些，也能让他高兴一点。”
“谭师兄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就是昨天晚上，十师弟回来后和老师大吵了一架，两人还差点儿动起手来。”
“我知道了。”
卫韬点点头，忽然话锋一转，“一直没看到白小姐，她不会也失踪了吧。”
“师弟慎言……”谭磐面色一变，声音压得极低。
“白小姐一直都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性情大变，就好像是个还没真正长大的小孩子。”
说到此处，他下意识地左右看看，这才松了口气，“师弟这话若是被她听了去，少不得要惹上一堆麻烦。”
卫韬思索片刻，道出心中盘桓已久的疑惑，“胡家武师不是已经离开了么，我们为什么不和他们一起离开白柳庄？”
他已经在白柳庄附近杀了两个人。
尤其是见到白悠悠疑似精神分裂发病之后，更是不想继续呆在这里。
如果不是还顾忌着同门情谊，只他一人的话，怕是当晚就会远遁不回。
“因为走不了。”谭磐暗暗叹息。
“走不了？”
“更准确的说，是不敢走。
而且胡家的武师也没有离开。”
谭磐将卫韬拉进屋子，关紧房门，“师弟或许还不知道，就在今天早上，老师准备去向白姑娘辞行。”
“是她不让走么？”卫韬问道。
“老师根本就没见到她，甚至没进到那座院子，只是站在门口，看到了里面挂着的一串人头，就当即转身退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