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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杀,那反而说明你怕了,心虚。
“长期地压制,也许会让一个民族瞬间爆发出璀璨的光茫,但那只是光茫而已,不会是光源-----一个侯德榜只是孤例,无法证明什么,你们知道那面世界的化工界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大家花大价钱去购买外国的专利和技术,高等级原材料和催化剂,然后回拼命拉低人工费来竞争!”
伍大鹏董事长主持这个会议,他很冷静地说:“发仔,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能从盐类专卖这个角度,想到这项政策会是化学、化工类科技发展的桎梏。我以前仅从税收,或者说各种极权zhèngfu无耻地用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来敛财而已。谢谢你开阔了我的眼界。但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也是才想到的呀!我也是静下心来去研究事物本源后才发现的,科技上的问题不是出在科技本身------我原先还认为是玻璃在那面的那个国家历史上,没有广泛应用到试管啊之类的化学仪器上,才阻碍了化学的发展------真是可笑啊。我竟为此写过论文。”
建国安董事这一阵儿在赤嵌农业基地忙活着教育问题,这个我们以后再说。他也深有同感,插了句话:
“教育问题也不是出在教育本身,而是那面世界的整个体制对教育的要求不对------教育产业化,至少二十年消化不了苦果------我希望把这个问题能写到我们的规定里面,永世不忘记,没有一个民族会从教育自己的孩子的事业上来挣钱------如果有可能的话,我希望把这一条提案同时写上吴咏梅的名字。”
说完,他阳光般地微笑了。
李子强董事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怎么不提他最关心的职称评定的事儿了?他应该顺口就会提出的啊?怪了,这小子怎么没有牢sāo了?!
此时,宋士达董事当时正在河口基地忙着呢,他有权力知道一切的商谈,并发表自己的意见。
但他那时真的太忙了,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
李子强董事其实只要想表达态度而已,也不是想和众人作对。
他非常快地找到了一个新的攻击点。
“你们讨论问题不仅跑题,而且太文青-----”
伍大鹏董事长像个大哥一样说:“李子,你别学那些人,好不好?
文青不好,那他们喜欢武青还是白青,其实他们是红青吧,喝血长大的?
动不动说这个那个愤青,那他们喜欢麻木的青年?麻青?冷青?宅青?
cāo,都不愿意搭理这样的人,能干五毛党的,都是什么水平?能受五毛党影响的又是什么水平?
红眼睛阿义人家还是活在体制里的,自干五他们苦逼得都不行了------”
“学个词不容易,就是说说。”
“cāo,瞧你那点出息,捡个屎豆子当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