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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策:“好像听那太医在问是家猫还是野猫,可能跟猫有关系。”
跟猫有关,又是复杂症状,需要询问家猫还是野猫,若是九死一生的猫抓病——
李答风垂落在宽袖下的手紧紧攥拢起来。
“想悬壶济世就去。”元策抛了枚入城的令牌过来。
李答风险险接过令牌,在原地犹豫几息,转身匆匆出了大帐。
*
半个时辰后,公主府卧房内,宝嘉坐在榻沿,手里捧了碗米油,看着被翠眉带进来的李答风,稀奇道:“大晚上的,什么风把李先生吹来了?”
李答风看着面前安然无恙的人,起伏的胸膛慢慢平静下去。
默了默,随口借了个名头:“徐太医说公主府在请医,托
在下来看看。”
“那徐太医没告诉你病的人是谁?翠眉怎么说……”宝嘉指指一旁的翠眉(),“李先生在府门前下马时问的是公主?”
李答风目光稍转?()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望向宝嘉身后榻上躺着的年轻男子。
“病的是我府上门客,前些天与你提过的江近月,江先生。”宝嘉朝榻上指了指。
榻上男子转过头来,露出一张与他三分五官相似、五分神韵相似的脸。
四目相对一刹,江近月的呼吸和李答风拎医箱的手齐齐一紧。
“这徐太医也真是,治不好我的人,我难免冲他发发脾气,怎么还吓得劳烦到李先生头上了。”宝嘉拿勺子一圈圈在碗里打着转,“李先生在旁稍坐,我先喂近月用晚膳。”
李答风被请入座,坐在一旁眼看翠眉将江近月扶起,宝嘉对榻上人温温柔柔放轻了声道:“乖,将这米油喝了,厨房熬了半日的。”
再转过头时,又恢复了平日的语调,对李答风说:“徐太医说是伤痉之症,十日前手臂被猫抓伤了,这两天才发作,一遇到刺激的光、声、风便浑身痉挛,徐太医刚施了针,这会儿暂时压着。”
李答风看了眼屋里昏暗的光线和紧闭的门窗,点了点头。
江近月病中面容僵硬,牙关咬合困难,张嘴也不便,只能张开一道缝。
宝嘉勺了一勺米油喂进去,见一半汁液从他嘴角漏出,掖着帕子给他擦了擦。
李答风搁在膝上的长指一根根蜷起,想转开眼,又跟有病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
江近月绷着嘴巴不再张开。
“谁都有生病的时候,有什么好丢脸的,”宝嘉朝一旁努努下巴,“李先生医者仁心,也不是在看你笑话,只是观察你的症状,是吧,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