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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画材料,他可真是束手无策。
最后阮其灼是不顾形象,挠着头走的。
顾星檀倒也不是故意为难阮其灼,而是她看得出来,容怀宴并不是真想让阮其灼破产,她顺水推舟的同时,如果能从阮其灼这里套出来点容怀宴的小秘密岂不是就有可以拿捏他的把柄。
免得每次都要被他压一头。
尤其最近。
顾星檀早晨不愿意起床给他系领带,这位就若无其事地开始暗示自己喉结,生怕她看不到那么长一条罪证。
顾星檀要给他涂祛疤膏。
人家豌豆小公主容总毫不犹豫拒绝,并质疑:“容太太妄想毁灭证据?”
神特么毁灭证据。
几乎贯穿了整个喉结的疤痕,他真觉得好看呢。
不过——
顾星檀还真说不出不好看的话。
毕竟那道疤非但没有损了容怀宴本身君子端方的气度,细看时,反而平添了野性危险的魅力。
“顾老师,您想什么呢,耳朵都红了?”
眼看着顾星檀往一条小路拐去,通往后门的路,南稚连忙拉住她。
顾老师这是多想下班呀。
微凉的指尖碰了碰耳垂,有点烫。
顾星檀睁眼说瞎话:“我是冻得。”
南稚:“……我信了。”
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