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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时。
身上那股像是雪花裹挟了乌木的冷香,此时沾上了丝丝缕缕浓醇女儿红的酒香,禁欲中倾泻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只差一个契机,便可燎原。
容怀宴一进来。
原本尚算宽敞的房间,竟莫名有点逼仄。
暗淡昏黄的光线下,他个子本来就高,此时落下沉沉影子,更显得侵略性极强。
扫过她蜷缩起来的指尖,容怀宴语调极缓,薄唇慢慢溢出四个字:
“紧张什么?”
“谁紧张啦!”
顾星檀虚张声势,下意识扬高了一点音调。
还不是因为气氛怪怪的,总觉得他要干什么‘坏事’。
不得不说。
前段时间不是白白同床,顾星檀对容怀宴某些时候,略有了解。
下一刻。
纤细手腕忽然被一双修长微凉的指骨托起。
容怀宴不急不慢地将容太太紧张蜷缩的手心一点点抚平,最后带点粗糙电意的指腹停留在她食指指尖那一抹晕染开的胭脂色。
视线掠过她旁边课桌上的口红,略定了定。
顾星檀手心本就敏锐,被他这么一握,一抚,差点任由摆布,幸好及时收回点理智。
想到白天才产生的怀疑,不能因为他三言两语就信了,“还说自己是干干净净的良家少男?”
“哪家良家少男随便摸女孩子手手?”
容怀宴发出低低笑音,“知道容太太着急,容某这就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