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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遣散了。”
宋宏慌忙解释,心下杀心更甚,嘴上却虚伪道:“倒是宽弟过谦了,本宫听闻宽弟在太学素有才名,深受太学士子爱戴,还另立了一个党派,当了魁首,可谓是一呼百应,又怎会有心无力呢?”
他打出了一张【结党营私】牌,效果拔群。
宋赵广又狐疑地看着宋均。
身为宗室之子,结党营私所图非小啊。
宋均在心中暗自摇头,圣上这性子,果然跟先生说得一模一样,耳根子软,听风就是雨。
他佯装大吃一惊道:“殿下这是从何听来的?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宽与几位好友不过是不想卷入白党与赤党之争,怎么就变成另立党派了呢?”
“无论如何,宽弟深受同窗爱戴,在太学可谓是一呼百应,此事非宽弟不可。”
“殿下说笑了,宽乃一介庶人,实在有心无力。”
“宽弟是宗室之子,就算无官无职,谁敢小觑?”
“宽不得齐王殿下宠爱,连王府大门都进不去,这个宗室之子,不过是有名无实罢了。”
二人有来有往地推诿了几个回合,宋均终于说出了这句最重要的话。
宋赵广脸色倏然沉了下来:“什么?嗣子
连王府大门都进不去?那嗣子如今住在哪里?”
宋均坦诚道:“齐王不喜宽,祭祖后便将宽赶了出来,宽如今住在城北的布衣巷中。”
宋宏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