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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自祖上始就是汉室的忠臣,正是有汉室的帮助,我们匈奴人才能在代地修养生息,不为白风所害。所以小王一直想着怎么报答这份恩情,如今卢帅有要,不以我胡人孱弱卑鄙,小王愿意出骑三千,以供卢帅驱策。”
这里栗籍氏打了个心思,他知道如果出兵少的话,那一定会被卢植拆散。到时候,这些兵马肯定是没得回来了。所以,栗籍氏就索性出兵三千骑,而且是连人带马一起出。到时候,这部兵马还是要他们匈奴人自己统领,也有一定的自主权。
他瞧不上那些乌桓人的猥琐。
他们那点小心思谁猜不到。就比如刚刚那个貌似恭敬的骨利,看着豪横出了两百兵。但他说的是丁两百,换句话说,就是只提供人。
但这些乌桓人是骑兵呀,只有骑马才能发挥战斗力。那你卢植征募了这两百乌桓人,怎么能不给他们配马呢?而一旦战事不利,这些乌桓人再次奔回代地,岂不是白白赚了一匹战马?
这就是那骨利的小心思,猥气。
果然随着栗籍氏开口,在场的胡人酋帅们纷纷惊呼,果然不愧是阔过的匈奴人,一出手就是二百落骑兵,已经是十个酋帅加在一起的全部兵力了。
卢植当然开心,直接斟满了酒,敬了栗籍氏。
后面,匈奴别种和乌桓小种部落酋帅也纷纷开口支兵。这一家给一百,那一家给五十,只一会,就凑出了六千胡骑。
卢植的脸上笑容就没停过,他这一次的目标就是招募个八千骑就满足了。但还是那句话,谁嫌手上的兵少啊!
于是,卢植将目光放到了最后的鲜卑胡酋身上,到现在就差他们了,而至今这些人还是一言不发。
这让卢植很不高兴,一双虎目就这样盯着最前头的一个黑汉子。其人索发左衽,身形壮硕,正是流落在代地的鲜卑杂胡酋帅叱干野猪。
此时叱干野猪脸色变化,突然站起对卢植下拜:
“卢帅,野猪自幼仰慕天汉,愿为天汉出生入死。请卢帅准我带着所部三千胡骑应募入军,随卢帅一起建功立业。野猪此生最大的追求就是能做汉室的一功侯。如此,野猪死也足了。”
这下子卢植也愣了,他没想到这个叫叱干野猪的这么有魄力,要带着全部兵马一起随他入汉土,而只为博富贵。
卢植反复看了看叱干野猪,哈哈大笑,然后亲自下席给叱干野猪斟满了酒,豪迈道:
“饮胜!”
而叱干野猪也诚惶诚恐,恭敬将这酒满饮,最后还补充了句:
“我们汉家的酒就是甜!”
卢植哈哈大笑,拍了拍叱干野猪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
宴后,鲜卑叱干部落赶着高车,载着满车的铁器返回着部落。
路上,叱干野猪的三个弟弟皆围绕在叱干野猪边上。
其中二弟叱干野牛就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