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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刘营将不知道此一时彼一时?向使泰山贼还在攻奉高,某昨日之策自然能用。但现在泰山贼已变,那我们自然也要变。难道刻舟求剑的道理,还要某再和刘营将说嘛?”
刘殷懵然:
“刻什么剑?某家有剑,要刻舟做什。”
此言一出,满堂大笑。这个刘殷果然是一介莽夫,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是。
刘殷也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出丑了,整个脸都涨红了,他一拍案桌起身就走。
这帮奉高人太欺负人了。还打个屁的仗,别想让乃公出一兵。
见刘殷是真的恼了,坐在堂头的张举刚忙给郡尉李骧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拦下刘殷。
李骧会意,忙打哈哈起身,拽着刘殷,边笑:
“老刘,别和小庞这人一般见识。你先坐下,先坐下,坐下听咱们太守怎么说。”
刘殷实际上心里也不大敢走,不说在一个二千石的面前拂袖而去,就单说张举手上还抓着全营的粮饷,他就不敢真的和张举撕破脸。
所以见李骧拉住他,他也就顺势坐下,不过他也机灵,马上就对张举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