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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球啊阳球,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就在吴伉看着队首的曹节时,曹节也在小声和前排的中常侍们,聊着事。
“都见过老王了吧。”
“有啥好见的,不怕晚上有噩梦呀。”说话的是中常侍张让。
张让是颍川人,曹节是南阳人,两郡就在一起,所以二人皆以乡党相称。而另一个白胖宦官叫赵忠,是河北人,也是中官另一派系河北系的魁。
赵忠蔑视的看了一眼张让,讥笑:
“老张惯是这样,不见就能当没发生吗?现在老王被杀,咱些个哪个不担心其后尘?我看呐,得趁早拔了阳球这跟刺。
驴球的,本以为这阳球是咱家手里刀,没想到反而割伤了自己。这种妨主之物,留着何用。”
曹节虽然和赵忠不对付,但听着此人话,心中暗附:
“果是当年敢奋兵击梁冀者,果有决断。不像咱这乡党,怯如鸡子。”
这会,东园武士及诸执事已经翻土起地宫,一会要将虞贵人入葬其中。
但不是和顺帝合葬,梁皇后早已与顺帝合葬了。
所以,即便是生了天子,只没名分,还是只能葬在寝宫的外藏。
这会,东园武士已经将虞贵人生前用的印玺、琴埙、器皿并玉柙银缕、衣饰五谷一起放入地宫,然后就开始封土。
顺帝的宪陵上的封土是座周长三百多米的原形土堆,上已树植成园,郁郁苍苍。
看着虞贵人入葬,曹节感叹道:
“咱家刚入宫的时候,也受人欺辱,不是大家庇佑,早不知被谁杖杀了。今日见大家只能薄葬外藏,满心唏嘘啊。”
张让好奇:
“唏嘘啥?”
“唏嘘名正言顺呀。大家有实无名,身后惨淡。而今日,我们对阳球一党也是有实无名。吾恐我等也会如老王那样,死无葬所啊。”
这话说得大伙都默然无语。
良久,还是赵忠悠悠说了一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