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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
瞳孔一缩，韩渠脸色微红。
之前还说对方没有学问，只是个天赋高的武夫，结果，眨眼间人家就用实力证明，不光天资高，知识储备，也令人叹为观止。
“你被撵走的不冤，别说你了，他要我的院子，我也会主动让出来！”
又看了一会，渠老忍不住感慨。
“……”
杜如海。
你认真的吗？
扎心了，老铁！
二人感慨，里面的答题继续，第三道题，似乎比第一道还要难，询问的是功法修炼：真气通过气门穴的时候，通常会导致呼吸不畅，有几种方法可以解决。
沉思了一下，韩渠给出他所知的答案：“八种！”
话音才刚结束，门上的数字再次跳动了起来，不一会便超过了8种，甚至十种，短短三分钟，同样达到了20种之多。
“……”
众人沉默下来。
“第一个问题，渠老知道九个，他知道二十种；第二个渠老才知道12种，他也知道二十种；第三个，渠老知道八种，还是知道二十种……会不会，二十种根本就不是他知道的极限，只是觉得合适，就写了这么多？”
人群中，突然响起一个古怪的声音。
“有可能……”
所有人对望，一个个说不出话来。
最博学的渠老，都只能说出八、九种，一个16岁新生，说出20种还不是极限……到底他是学生，还是我们是？
“你们还觉得，他不上课，跟不上进度吗？”祝存远脸色涨红，忍不住看向不远处的几个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