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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股怨气若是也染上了张道友的生命印记呢。”季权道。
“这道也是,神雷若认为那是自身的话,伤害极其有限的。只是这怨气怎么会染上张师弟的生命印记呢。”黄埔容政道。
“这个很难说,但我看这股怨气极其精纯,很可能原本就没有任何印记,一旦接触到张道友的神魂,马上就把自己同化成了张道友的印记。”季权道。
“季道友所言有些道理,但怎么会有这样的功法,煞费苦心提纯怨气,但又不留下印记控制,这怎么看都有点损人不利己。”黄埔容政道。
“道友出身正派,因此可能不大理解这种心理。我们魔门有很多功法都是损人不利己的。为学日益,为道日损。损之又损,至于无为,无为而无不为。魔道功法本就另辟蹊径,专讲损人之事,至于利不利己,倒在其次了。”季权道。
“季道友看出此法的来历?”黄埔容政道。
“那你也太瞧得起我了。能看出这是魔门的做法已是我的极限,但这功法之巧妙怕也来历不小的。再说这功法对视施术之人未必没有好处的。”季权道。
“哦?季道友说说看。”黄埔容政道。
“若是受术之人肉身神魂够强大,这样的功法必然让对方神魂被吞噬,变成毫无意识怨念、但其肉身不损,这怨念具备原来的生命印记,自然不会离体。这不就是积怨俘吗?这是要炼制绝尸呀。”季权越说越是心惊。
黄埔容政心里却是起了滔天巨浪,他知道这邪术乃是玄安施展的,要说跟练尸有关那几乎是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