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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鹏啧啧笑起来:“既然许总这么不当回事,不如给我做伴郎?”
“不做。”
“怎么?”
“怕抢你风头。”
季鹏噎住。
到真正的年关,装饰行业反而没那么忙。
深市门店开业之后,许鹤同也有了更多时间往这边跑。只是周绾梨没什么空理他,写软文盯转化找直播坑位,天天忙得像疯子。
大概十二月底,朱晨晨的案子判下来。老流氓构成意图事实被刑拘,工程总也遭LP开除,同时面临进一步的法律后果。
而这一切,据说有雷珲的功劳。
钱有时候确实万能,比如能撬开一些原本不愿做证人的嘴。
太解气了,朱晨晨和周绾梨在房子里痛喝一场,对那些热衷搞职场潜规则的恶臭男人骂骂咧咧,祝他们都像姓梁的那样喜当爹,最后财产被稀释再稀释,颓成所有人眼里笑话!
瓶瓶罐罐摆了一地,周绾梨最后喝得眼都直了,几乎是爬上楼去睡的。
到半夜她起来喝水,迷迷糊糊中听到朱晨晨在打电话:“谢谢老板……我不……那你直说……喜欢……我呸!”
大着舌头,含糊不清。
那个周末休息,周绾梨去到许鹤同的住处。
是许鹤同不久前租的房子,离loft十来分钟路程,他在的时候周绾梨偶尔过来蹭饭,有空就过夜。
锅里焖着带鱼,周绾梨说了点自己的臆测,接着问他:“还觉得雷珲追求我吗?你那时候到底怎么想的?”
许鹤同洗了盘冬枣给她:“你还记不记得几年之前,送你回家的那个人?”
“哪个?”周绾梨嚼着枣子,一时有点蒙。
许鹤同提醒她:“曾经送过你到家楼下的,我在阳台看见过。雷珲看起来,跟他是同一个类型。”说这话时还目光灼灼,似有余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