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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弋也不知道身后有两个人在念叨她,她本意是将校服带到学校的,不过想想上面的刀痕委实有些吓人,还是搁在雁堂斋得好,而那一共三千多元钱,她还是揣在了身上。
一个时辰后,在南浔二高得最后一节课时,她在安静又传荡着朗朗读书声的走廊上走过,接着将三千元放在了高三二班班主任得办公桌前。
昨天是九月一号,今日是九月二号,她是迟了一天交钱,不过这不要紧,重点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她拿不出钱来了。
黄岩握着圆珠笔得手下意识推了推眼镜框,盯着眼前换了一套校服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姑娘,好半响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家班里的一个学生。
叫什么来着?
随弋...
话说,他对随弋委实没多大印象,主要是因为这个女孩太低调安静了,用江南土话讲,那就是“黯淡”,整个人窝在角落里淡幽幽的,无声无息得来去。
只是,昨天那会,她的确是唯一一个没能交上学费的人,所以黄岩才能对她有几分印象,便是瞧了瞧桌上的红色老人头,悄然眯起眼睛。
“是随弋啊...额,你有钱了?..其实你拖一两天也没事,瞧你这么急皱皱的样子...”
现在的老师已经没几个会搞文艺气了,特别是班主任一阶往上“当官”的一类,大多官腔厉害,像黄岩就是这样的。
随弋没把他的话放心上,只用手指关节轻敲了下桌子,说:“三千块,两千八百是学费,还有两百是要补一套校服,麻烦老师安排一下”
“额?你校服怎么了?”黄岩早注意到随弋穿的不是校服了,仔细端倪了下她的衣服。
“丟了”随弋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