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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同归于尽的前一秒,她收敛了所有的表情,无视诅咒云,双手抱头闷闷的坐回小床上。
“这个诅咒是假的吧?”
“或许这只是我的幻想,要不然睡一觉就消失?”
夏鹿帆从小就胆子大,不管是斑斓的肥虫,狰狞的蜘蛛,还是玩高空项目或看恐怖电影,同龄人会感觉到恐惧的事情,她基本都不害怕,还觉得挺有趣的。
明明她对生活的热情满到快要溢出,对世界的期待也是兴致盎然的,从没有想过,一切很快会被动的画上句号,自己则被诅咒困扰余生。
她不想相信这些,可近一个月的异常,让夏鹿帆又骗不了自己。
——余生都将被忽视、被遗忘,孑然一身?
——却又无法结束生命,不能摆脱痛苦?
开什么玩笑,都什么时代了,还有家传诅咒。
把她惹急了,夏鹿帆真的能做出来带着铲子,去夏家村的墓地讲道理的事情。
可是,翻涌的情绪平复后,她又不甘心,猛地从床边站起来,骑上自行车锁门离开。
呆坐了大半天,太阳也快落山了,现在离过生日还有三天,但夏鹿帆现在只想回家。
十多公里再加上红绿灯和道路堵车,等夏鹿帆骑回家里的小区时,已经晚上九点了,她微微有点喘,抹了把额头的汗,在楼下抬头看五楼客厅的亮灯。
她用力捶了两下发酸的大腿,却没有叠好自行车上楼。
和骨子里较真固执,不肯吃亏的夏鹿帆不同,夏父夏母没那么计较,善良温和甚至有点好欺负,每年会捐东西,书本整理好,衣物洗干净,然后在捐赠人那里写下全家人的名字。
夏佳佳,品学兼优好学生,不信命不服输,却唯独听不得夏鹿帆说“死”这个字,偶尔提到都要立刻拍她说童言无忌,不要怪罪,在唯物客观的世界里开了一个封建迷信的小门。
夏之桥还是个小学生,就知道有模有样叮嘱她,出门注意安全,不要打架受伤,早点回家,被夏鹿帆逗几下也不生气,性格软乎乎的特别好。
一个普通的中学生,和这个世界最大的连接点,也不过就是家人。
比起直面所谓家传诅咒带来的负面情绪,夏鹿帆更在意的是,她该怎么告诉他们这个诅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