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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狡诈一词不难理解,王旁还沒弄明白轻易二字。
吕惠卿见王旁听着自己说,于是义愤填膺的说道:“司马光,怎么能以地域來论人呢!”
王旁一拍桌子,这个罗里吧嗦的吕惠卿:“我问你这话是谁说,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旁的不耐烦,吕惠卿可理解错了,他以为王旁果然对这两句话动怒,于是添油加醋的说道:“司马光是说如今政事堂的两位参政,一位是陈升之他是福州人,另一位嘛,说的是荆湖一带……”说到这,他停了下來眨着眼看着王旁。
这还用直接说吗,另外一位参政就是王安石了,而王安石的老家临川就在荆湖一带。
“哦。”王旁明白了,这是司马光背后在说两位参政的话坏,但他马上想到,常论是非者必是是非人,这吕惠卿看來是沒少做功课,既然知道富弼,司马光等人与家父政见不和,想必他还不知道王旁正在将两派水火不容的政见,变成互相挟制互相激励的作用。
他冷笑了两声说道,放缓语气说道:“那这轻易二字是什么意思!”
“哎呀,王爷,您还不明白吗,这是他们在说令尊轻佻草率,这简直就是人身攻击。”吕惠卿说着一拍桌子。
“大胆。”王旁说道。
“就是,他们太大胆了。”吕惠卿附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