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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建中说到:“我五叔可厉害了,他姓种名谔,字子正!”建中说的时候摆了武将持大刀的阵势,清脆的同音掷地有声。
王旁一笑,着种仪望着说到:“你五叔没有你爷爷厉害。种大人,建中所言并非虚名,虽然大人暂时只是一个县令,不过想必将来名门之后定不会让人轻。”
他这会一是这建中可爱,二则也是种仪反映。种仪不语王旁接着说到:“大人身兼劝农公事,这劝农公事中便有第三条便是察举官员,处理田讼。天圣二年仁宗所旨难道大人忘记了么?”
种仪倒吸了一口冷气,这王旁虽然语气平淡,却似乎在暗示自己失职。不过经过几次详谈二人倒也挺投脾气,刚才自己那么一说也是气话。于是想了想说到:“难道若无让我弹劾驻军首帅?”
王旁说到:“弹劾到不必,你只管写一封书信说明边境之情况即可。”
种仪说好:“好,哪怕无果也是我当尽之力。”说完转身会县衙,建中跟他的身后小跑回去。
王旁二人背影,不由感叹,小种此时便有此番雄心,难怪长大之后被后世称赞。
何里钵不解的问道:“旁弟因何有此举,若是皇上不理怎么办?”
有谁会比王旁心里更矛盾呢?他根本不希望战争,几百年后这横山已经没有国界之说,但那正式战争换来的。现在打可以驻扎横山之上,可避免日后西夏卷土重来,再周围百姓,已有很多年没有安生日子了
正像何里钵所料,奏折不都三四日便到了仁宗手里,奏折上不但提出几点延州之危,更谈到西夏小皇帝刚刚查收政事,难免有异动或有征战服众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