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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贵不解道：“你好啥？”
李无敌面无表情道：“就是好。”
......
出城五百里外的官道。
颜师古的身形从虚无中出现在沈玉的身旁，他与沈玉并肩而行，笑问道：“沈玉，可否答应我一件不情之请。”
沈玉说道：“请说。”
两人间一片安静，唯有身形不断前行。
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玉点头道：“可以。”
颜师古停下脚步，微微弯腰，作揖不起。
沈玉望了望天，打趣道：“时间不早了，你再这样我今晚也没地方歇息。”
颜师古起身笑道：“你这样子可真跟刚入城时不一样啊。”
沈玉双手负后，点头说道：“一个人的心境总会有变化的，偶尔换钟心情也不错。”
颜师古望了眼四周，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投桃报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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